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还是避免不了粘上了睫羽,轻轻扑闪,脆弱地像不小心挂上了水珠的薄薄蝶翼。

她咬了咬唇,控诉看了他两秒,却是自己先败下阵来,“我比世理姐就差了……”

“你们不一样,”宗像礼司手放在她头顶,摸了摸,他没自随心意去揉,要是揉乱了头发,这女孩又要炸毛的。他将那句话又重申了一遍,“世理是同事,你才是我生命中的伴侣,和唯一的……爱人。”

他巧妙地套用了刚才誓词里的话,

她这才笑逐颜开。

“……这互动,酸掉牙了。”

同样身为王权者,和青王夫妇坐在同一前排的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这个世纪单身老男人(?)无奈叹息。

“前几年还能聚在一起打的风生水起,现在大家都是奔三成家立业的人了,今天参加了草薙先生的婚礼,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婚礼现场要赶呢。”

说着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赤王,调笑道:“安娜也是十多岁青春年华的少女,有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就是长大了的栉名安娜,还是钟爱着红色的洋装。

她一直被吠舞罗保护的很好,从前代赤王——一直到她接任王位,吠舞罗这个像火一样的团体,都在温暖着女孩的心,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也正因为如此,当周防尊去世后,她才会迫不及待的成长,用她瘦弱的肩膀,为一直保护她的赤组,重新撑起属于他们的红色天空。

“草薙先生,还有八田,他们都不准——说要是那样的臭小子出现了,要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