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鉴离开会场后,带着楚时茶去了海边。

深夜的海边去掉了喧嚣,显出了深沉、平稳,像是过日子的男人,里面波涛翻滚,外表平静安稳。

顾寒鉴牵着楚时茶的手,两个人漫步在白浪裹挟的岸边,没三两步,顾寒鉴就把人压在车上,小口小口啄着楚时茶。

楚时茶笑,“你是鸟吗?啄人。”

顾寒鉴掐一口楚时茶的痒痒肉,“我当然不是,但我的鸟想啄你。”

开着黄-色废料的玩笑,楚时茶还是脸颊一红。

他脸颊红,十分有特色,不是一蹴而就的红,而是脸颊散布开来,慢慢往四周散漫开来,像是水墨晕染,十分惹人怜爱。

每次这时候,顾寒鉴总是追逐他发红的脸颊,伸入脖子,去亲吻他的红晕。

两个人额头碰在一起,睫毛、鼻息相触,瞳孔间灵魂彼此相互辉映、镌刻,烙下灼灼海棠印记,旁边的两座奖杯倚靠在一起,散发着匀称的光泽。

顾寒鉴捏着楚时茶的无名指,一点一点勾勒他的大小、尺寸,然后低头轻吻对方的戒指。

那是一生的誓言。

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

楚时茶耳边是顾寒鉴声声低低的呼唤。

“茶茶……”

楚时茶,“我在。”

“楚时茶。”

“我在。”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