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茶说:“万一我不小心弄丢了?”
顾寒鉴话到嘴边,惩罚似的在他嘴上磨了磨:“弄丢了就给你挂个铃铛,等到了晚上,就知道是铃儿响还是你叫得响。”
“……”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顾寒鉴起床去拿外卖,楚时茶浑身酸软无力,他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的曲折花纹,心情平静。
顾寒鉴已经替他换好了睡衣,是件蓝白条的。楚时茶动了一下,从某个位置传来不可言说的痛楚,似乎在述说昨天的禽-兽行为。
楚时茶自己也没想到,真的就这么纵容顾寒鉴做了。
对顾寒鉴的依赖和纵容超乎自己的想象。
顾寒鉴端着小碗汤过来,一勺勺喂他。楚时茶喝得慢,又因为有股药味,更不喜欢喝,顾寒鉴干脆端着碗,一口喝完,再霸道拉过楚时茶,一点点渡给他。
“唔……好苦。”楚时茶皱着个脸,顾寒鉴给他喂了口大白兔奶糖。
顾寒鉴:“补肾的都苦,你昨天射太多了,得补回来。”
“……”楚时茶脸颊一下子红了。
顾寒鉴把人一路抱到客厅,一口口喂他吃饭,好似这种行为有很多趣味。
吃下最后一口虾肉,顾寒鉴抱着楚时茶问:“还不打算跟我说秦扶苏的事情?”
提到这个名字,楚时茶的肩膀清晰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顾寒鉴捏着他的后颈,轻声问:“你跟秦扶苏到底是什么关系?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