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说出这句话,楚时茶嘴唇都有些发麻。
十指紧扣的双手传来热度。
顾寒鉴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听到停下的车发出刺耳的声音,随即有人探出个脑袋来,顶着一头刚染的金发道:“怎么不坐车,要上来吗?”
由于头发是刚染的,还有些透亮色泽,一时间俩人还没反应过来。
“莫问语?”顾寒鉴大吃一惊:“你倒是有点骚啊。”
连带楚时茶也有几分惊讶,随后笑了一下:“很适合你,很阳光。”
“算了,不丑就行。你俩真的不上车?”莫问语心里挺难受的,尤其是看到两人走在一起,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顾寒鉴摆了摆手:“不了,我们走一会儿。”
莫问语吃瘪,扬长而去,开了不到三秒钟,又折返回来,伸出头来,直面楚时茶:“喂,我还有机会吗?”
“……什么?”楚时茶不太明白,却被顾寒鉴拉到身后。
顾寒鉴说:“没有了,是兄弟就来砍我。”
莫问语对着他比了个中指,回头跟楚时茶说:“要是你在这里过得不快乐,就来找我,我家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就走,也不管楚时茶是个什么表情。
顾寒鉴以中指表示“相互尊重”,看着楚时茶懵圈的表情,笑了下。
楚时茶更疑惑了。
顾寒鉴说:“按照常理,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氛围被打破以后,很难往下接着说,但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