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茶一脚踢过来,没踢到地方,顾寒鉴事-后冒出几滴冷汗,手快抓住他脚腕,还没来得及感慨“你脚腕真细”,便看到楚时茶勾着男妖精似的眼睛,面无表情道:“醒了?”

“被你吓醒的。”毕竟晚醒一分钟,就是断子绝孙脚了。

想到这里,看了眼楚时茶。

他躺在沙发上,单手支撑身体,衣衫不整。腰侧露出一小截白玉似的皮肤,腰肢线条柔滑纤细,让人忍不住伸手抚摸。他一条腿自然弯曲,脚尖松松挂着白兔毛绒拖鞋,另一只脚被顾寒鉴捏在手上,腿型笔直纤长。

顾寒鉴吹了个流氓哨,酒醒了一大半,没松手。

楚时茶抬了下眼皮,睫毛一颤:“还认识我吗?”

顾寒鉴松了手,把人扶起来,额间冷汗直冒:“不敢忘、不敢忘。”

楚时茶整理了一下凌乱衣衫,吸了口气,估计气得不行:“清楚我们什么关系么?”

他是真的怕了顾寒鉴,偏偏连气都发不出来。

顾寒鉴想了想,骚话憋回肚子里,略微惊喜:“我们……还有不一样的关系吗?”

“……我去睡觉了。”楚时茶叹了口气,起身往房间里走。白兔拖鞋踩在地面上,声音很软,鞋内柔软铺了一层,温暖柔和。

顾寒鉴察觉到楚时茶内心不渝,在楚时茶快要彻底消失在走廊一头的时候,顾寒鉴三两步上前抓住了他:“你在生气。”

陈诉语气。

“我没有……”楚时茶犹豫了一下。

顾寒鉴抓住他的手腕,咧开一口大白牙,阳光灿烂:“刚才手打疼了吗……我给你看看?”

“不用……”楚时茶侧了下身子,躲开了他的手。

顾寒鉴讪讪:“你看,你也是会生气的。我一直想跟你说,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