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这当然可能。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可能将来到死,都不一定能有一个深爱的人。爱情这东西太玄妙了,我也不是没有过女伴,但那跟爱差得太远,我完全没感觉。你懂那种感觉吗?伸伸手,什么都有。可那哪里谈得上喜欢、爱?”

“所以前辈说,无论我演谁,就算是已经入戏,可当谈起感情,需要眼里有爱的汹涌之时,我看对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坨猪肉。”

“噗嗤……”楚时茶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别笑,认真的。”顾寒鉴惩罚性的去挠楚时茶的腰。

“哈哈哈……哈哈哈……很痒,别闹了……”楚时茶上气不接下气,吐出的气息洒在顾寒鉴周围,顾寒鉴舔了舔唇,咽下一口唾沫,觉得有点燥热。

楚时茶眼角泪珠都笑出来了,顾寒鉴才放过他。

“那你模仿总有个五分像吧?”楚时茶问。

顾寒鉴想了想:“……最多三分吧。”

楚时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话。

帐篷外雨声渐大,他用一种相当平缓、沉稳又异常压低粗涩的声音说:“有一种人,他们天生脑组织发育异常,前额叶的异状阻碍了脑电波回路,导致他们无法正常与人共情,我们俗称他为变-态。但是像这种前额叶异常的变-态,却往往拥有极高的模仿能力,他们不能够共情,却能够伪装出一样的感情。如果这种人去拍戏,那可太可怕了。”

第20章

大半个晚上,顾寒鉴都在回忆楚时茶那段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