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甩着鞭子扑上来,楚时茶躲无可躲,阮蔷惊呼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他柔软身躯弯出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甚至能听到骨头咯吱用到极限的声音。楚时茶在刘总狂甩鞭子的动作中,如鬼魅近身,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咙。
“说,那颗药哪里来的?”楚时茶声音极冷,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身体上一些微妙不同。
常年训练轻薄肌肉,此时软绵绵的,骨头嘎吱作响,抱怨着身体超负荷。
这不是他的身体。
“这药?大家都这么玩,我怎么知道哪里来的?”刘总被卡主喉咙,骨节在楚时茶手里发出咯咯的响动,这力度再大一点,便可以直接捏碎他的喉骨。刘总总算知道自己磕到硬茬:“小楚,咱俩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时茶大脑有些发晕,他气短灼热,一刀手敲在刘总后颈,将他敲晕。
“你把他怎么样了?!”阮蔷又惊又惧,趁着楚时茶穿衣之际,伸手在刘总鼻翼下一探,松了口气。
还活着。
“放心。”楚时茶看了眼床上四分五裂的衣服、裤子,也不挑裤子短得只有半截,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五颜六色甚至还吊着些朋克链子。
套上衣服后,他捡起被阮蔷放在一旁的手机,卸了储存卡,把手机扔了过去,冷淡劝慰道:“那种药,趁早戒掉吧。”
他狭长眼眸弯出个好看弧度,眼尾上挑,尽头带着金灿灿灯光。
楚时茶正欲出门,阮蔷突然出声:“外面全都是狗仔!我、我为了……总之你不能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