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他的所有积蓄加上他把肾卖了都赔不起啊!
陆言深吸一口气,给靳卓风发了个消息。
【陆言是你爸爸:靳先生。】
【j:你好。】
【陆言是你爸爸:靳先生,关于您假冒我的老师取消我考试资格的事,您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j:我是替靳鸿宇去代课,并不是假冒你的老师。】
【陆言是你爸爸:那您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您是代课老师?】
【j:我说了,第一节 课上课前就说了,只是你来的太晚,没听见。】陆言:“……”
陆言恶狠狠地质问周成志:“靳卓风说他第一节 课上课前就自我介绍了他是代课老师,你怎么不告诉我!”
周成志一脸无辜,“我们也是踩着点进来的,没听见他说。”
陆言:“……”
凸(艹皿艹)!
陆言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
【陆言是你爸爸:可您还妄图取消我的考试资格!您一个代课老师,还是外聘的,没资格这么做吧?】
【j:我只是说按照我的标准,迟到两次就要取消考试资格,并没有说你期末就不能来考试了。】
【陆言是你爸爸:你说了!】
【j:哦,是吗?我忘了】
陆言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气死了。
还!你妈呢!
【陆言是你爸爸:总之!靳先生,是您欺骗我在先,所以那份关于家教的合同不作数!我不会去的!!!】这么多感叹号,足以证明陆言此时此刻有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