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禁止去学校了,有什么好烦的,”李紧无奈地说,“我那会儿忙,不然肯定不能让你这么瞎教。”
暴力不可取啊,再说乌金以后避不开和人斗心眼,现在就想着以力破巧,长大怎么办?
卫纵心想,他就是从小干架,也没见长歪啊。
“总之你装作不知道,这事交给我,”他拍案定论,“老菜帮子仗着先前站队就开始作威作福。”
上议院这帮人也就是仗着先前没向卫耀投诚,脚跟子立得稳,现在就又开始嚣张。尤其是朱琼斯,卫纵刚刚看他顺眼点儿,现在又想宰人了。
要按照他以前,直接挑个晚上摸上门,把老头吓唬一顿再说。可朱琼斯和梅丽结了婚,又卸任副相,只保留了上议院的席位,不再是老鳏夫了,唉。
李紧瞅着他,想了想开口问道:“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不满意我们结婚,而是想逼你继位。”
一提起继位的话题,卫纵立刻就翻个身蜷成一团,拿背对着他。
“……猪崽,你这样很幼稚。”
卫纵幽幽地说:“我刚刚这样那样服务你,你还惹我伤心!”
李紧拿脚踢他的脸:“别开玩笑,我领导下达的任务指标呢,快点交代。”
“我就是……”卫纵犹豫了一下,闷闷道,“我就是觉得不圆满。本来我爸要是没出事,活到岁数退休,应该是由他替我加冠。他还有个王权戒指,我从小就想要,他答应等我继位就给我的。”
李紧恍然大悟,卫纵其实就是想爸爸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