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只能听天由命了。

罗华放松下来,反倒是朱琼斯两人依旧愁眉不展。

“我以为朱副相会乐于到新政府继续干活呢,”他低笑道,“没想到您倒是威武不能屈。”

朱琼斯眼皮都不抬一下,鄙夷道:“所以说年轻人就是眼皮子浅。我都在陛下手底下干多少年了?虽然殿下看我不大顺眼,还不是得捧着我?那厮就——”

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卫耀那厮可不同。以前吧,这位大公身体是真虚弱,日常和他打交道,总归吃亏的不是他。可最近这大半月,喝!他对上那双银色的眼睛,心里直发毛。

两任老板都长着差不多的眼睛,都没有卫耀的那样凶啊!

朱琼斯认为自己阅人无数,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卫耀这人心内有股子怨气,往日藏得越是深,现在就喷薄得越是厉害。那眼神看着上议院就跟刀子似的,也就那些个老眼昏花的蠢货,才会相信他真的想拉拢他们。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心有戚戚焉。

谁能信呢,这位大公竟然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卫耀返回酒店,从回来后,他和家人就一直住在顶层的套房里。

“大公,有事就叫我们。”警卫帮卫耀推开套房大门就不再前进,一左一右地守云梯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