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看自己,四肢看样子没什么变化, 精神力也没有波动。如果现在变形……他思考了几秒,眼前出现罗华崩溃抓狂的脸。

‘西塔楼刚塌,为什么您又搞塌了东塔楼——今年的财政——’

卫纵打了个哆嗦,放弃了这个念头。

算了,明天找个机会去试一试吧。不过他要是真的正式成年了,估计就要彻底告别幼崽的变形态了,那他还有没有必要告诉李紧有关黑白花的真相呢?

“哈喽——有人没有?”

卧室里传来小卷毛懒洋洋的呼唤。

啊,臭卷毛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了吧。卫纵回过神,突然龇牙嘿嘿怪笑。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把睡袍重新系好,这才推门回到卧室。

“来了,催什么催啊, 真是。”卫纵故作烦恼实则得意地说,“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这么离不开人。”

李紧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

假模假样抱怨他之前,能不能先把翘上天的尾巴放下来再说……他稍微一动,四肢百骸就传来剧烈的酸痛,尤其是他的手和腰,至于八月十五,那就是另外一番感觉了。

哎,原本他是打算动动手活,把卫纵糊弄过去就算完,可是男人吧,整着整着就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他床上这个,无论怎么看也是极品啊。

“我手特么快断了……”李紧痛苦地张着爪子,然后瞅着卫纵。

卫纵将目光移到那只修长的白白的爪子上,大脑立刻回忆起不久前,这只爪儿带给他的快乐。他银色的瞳孔缓缓收缩,颜色加深变成了一种雾银,忍不住咽口水。

“我帮你按一下。”他小媳妇一样坐到床边,捧起李紧的胳膊,从上到下顺着穴位给他按压放松。常年训练,他们对纾解身体上的运动损伤都经验丰富,不输给专业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