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卫纵的错,说到底,也是他没用,不能帮卫纵承担这些。他只能劝说侄子忍辱负重,积蓄力量,直到能够一举倾覆这些大贵族的势力。

卫纵冷笑:“不管他和我什么关系,他都是我该庇护的子民。因为我必须避其锋芒,就得任由朱琼斯他们

抢我的人,把我的脸踩在地下来回碾?没这个道理!”

“国安局走的是正常程序,你今天拒绝,明天他们就会质疑的代理国事的资格。”卫耀冷静地指出,“夏宫的实习生无故失踪,那么接受质询,难道不应该?你不要感情用事,让你的子民老老实实去国安局,待个三五天,也就没事了……”

“露易丝婶婶当初待了多长时间?”卫纵忍不住打断他。

室内一片死寂。

卫纵话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他一时竟不敢去看自己小叔的表情。

“……半年。”卫耀长长叹了口气,眼里氤氲着痛楚。

“对不起,”卫纵立刻道歉,“小叔,我不该提这件事。”

卫耀摇摇头,“你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错。”

错的是他啊。

至今都过去多少年了,他一想起当初,仍然感到痛苦。所有的不幸,爱情的不幸、婚姻的不幸、生活的不幸,都起自那半年。

“是小叔错了。”他苦笑道,“我自己深受其苦,竟然还跑来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