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狂跳,只能不断地安慰

自己:粉色怎么了?他还是幼崽啊!再说只有他是粉色吗?这个可恶的小卷毛,还不是一样是粉色的!

李紧哪知道王储殿下心里疯狂刷过的弹幕,他不顾猪崽的反抗,故意捏着小蹄子亲了好几遍。反正以这崽子讲究的程度,跟猫比也不差。

卫纵欲哭无泪,他还能拿小卷毛怎么样?还不是将对方原谅!

如果真要仔细琢磨,李紧能这样喜欢他猪崽的形态,他心里就算生气,至多也就三分。剩下七分里,有多少是别扭,多少是害羞,他实在不愿深思。

作为黑白花,卫纵既然不能同李紧认真计较,挣扎也就失去了意义。难道他还能一蹄子将李紧踹下去?

它索性双眼一闭,四只粉嫩的猪蹄也不乱划水了,像玩具一样瘫在李紧的手掌中。

“唉,你心情也不好吗?”李紧手贱地撩拨它额头上那撮卷毛,看小猪睫毛一颤一颤,才心满意足。他随手把猪崽一揣,坐在屋顶看夜色。

小猪猪能有什么烦恼?

加餐不好吃?还是小弟们不听话?

卫纵无精打采地窝在他腿上,把蹄子揣着,鼻子里哼唧一声。这人,还好意思问他呢?要不是他在葬礼上说那些,他至于到现在还郁郁不乐……

唉,他只是个未成年的小猪啊。

“说起来,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小卷毛的声音从头顶幽幽地传来。

卫小猪没脖子,只能机灵地竖起耳朵。什么人啊,能和他像?

“你还真能听懂?”李紧稀罕地托起它,他看着猪崽看向自己的鄙视眼神,拍着大腿,“对对,就是这个眼神!我跟你讲啊小花,那臭小鬼就喜欢这么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