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把他一直在擦的振金盾牌插在手臂上, 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地正色道:“沃米尔是我们的伙伴,不是我们的囚徒, 更不是我们的我们的”他开始在自己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词库里挣扎着选择合适的词汇。

“资产?”托尼提醒道,他的眉毛高高挑起,简直快飞到了后脑勺上。

“这不是什么内部笑话, 是吧?”巴基翻了个白眼,“我以为我们都同意禁止在基地范围内提起这种带有歧视性的词汇?克林特, 是不是该翻出当年我们签的那份冰箱协议了?”

“我恨甜甜圈,我也恨仓鼠,我更恨吃甜甜圈的仓鼠,巴恩斯。”托尼继续假笑。

克林特无视了斯塔克先生,自顾自冲巴恩斯先生问道:“你说那份贴在冰箱上的协议?”

巴基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冰箱——协议,贴在冰箱上的协议,这两个词是有哪一个你弄不懂?”

克林特举起双手假装投降,一骨碌从地毯上翻身起来,就准备杀到冰箱边去。这一回他没留给其他英雄们任何嘲笑自己的余地,充分证明了鹰眼之所以被叫做鹰眼的原因,一眼就看到了搁在冰箱上头压在整箱桃子底下的几沓纸。“是谁把协议塞到这鬼地方的?”

“贾维斯?”托尼努嘴。

老贾:我不是,我没有,我巨冤。

但老贾能说什么呢?

我还能怎样,我还能怎样,还不是像父亲(划掉)儿子把你原谅。

老贾咽下一口被主人出卖的老血,保持科学家说的人体能做出的最完美的微笑坐在高脚凳上,然后把“给每个英雄推送一份冰箱协议电子版”列入了当天的日程

时间回到到今时今刻,托尼重重地清着嗓子,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后才接通了手中的奇莫由珠,打开另一头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