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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不可废。”年遐龄站起身来,对着弘曜郑重地就说道:“二贝勒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臣就是了。”

弘曜见此情景,与年馨兰一块儿,便将那田七一家人的遭遇全部告诉给了年遐龄知道。

年遐龄听后也甚是愤慨,大手一拍桌子,就道:“眼下朝廷政治清明,皇上勤勤恳恳就是为了老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

“结果这些地方上,始终还是有些人偏要藏污纳垢,不将皇上的话放在耳朵里头!”

年遐龄发表完了自己的看法以后,就又看向弘曜,认真道:“二贝勒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臣的身上了!”

“那就多谢年大人了。”

弘曜笑了笑,看着年遐龄,就道:“主要也是我此番南下,一路上也只是为了视察水利,乃是微服私访,实在是不好暴露了身份。”

“路途当中偶遇年家姑娘,倒是正好解决了这个难题。”

年遐龄点点头,甚是感慨,便道:“皇上刚刚登基,便处处为百姓着想。二贝勒,同样也是如此。”

他们年家,将来也要好好地报效国家才是。

“年大人客气了。”

弘曜与年遐龄再稍稍寒暄几句以后,那“身负重任”的年遐龄,便领着自己的儿子年羹尧一块儿出去了。

年羹尧神色平平,虽然面貌儒雅,但不知何故,弘曜却对他欣赏不起来。倒是年羹尧的哥哥年希尧为人爽直,胤禛和佟佳习梨都很喜欢他。

年家父子走了以后,这客栈的屋子当中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弘曜与年馨兰两个人。

起初弘曜还想着田家的事情,慢慢的,他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