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小产以后,董鄂氏的月事一直不大稳定。眼下忽然间来了她自己也是始料未及,可肚子的剧痛,已经让她有些无法思考了。
香草本在叹气,一听见董鄂氏发话,也不能傻站着,便就出去叫张大夫了。
张大夫的屋子里头,他正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翡翠呢。这是董鄂氏赏赐给他的,也算是上好的佳品了。
“唉。”张大夫看着翡翠就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里,不能多留了啊!”
董鄂氏的身子内里早已经是坏得不能够再坏了。怕是撑不了多少日子,就会彻底爆发了。
而到了那个时候,怕是宫里头的太医一来,他就该被人给戳穿了。
“张大夫,张大夫?”香草到了门口,就敲了敲门,叫了几声张大夫。
“来了来了!”张大夫上前去敲门,在瞧见香草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有些邪性的笑容。
“福晋那儿觉得不舒服,让我请了您过去。”香草只当做没瞧见,别过头,淡淡地对张大夫说着。
张大夫也知道香草心高气傲对自己没意思,倒是也并不强求,点了点头就道:“我去拿了药箱,再去给福晋瞧瞧!”
这一回,张大夫给董鄂氏诊脉以后发现,自己之前感觉董鄂氏还有三四个月能撑下去,现在估摸着只有一两个月了。
这其中,无非也是因为这段时间里头董鄂氏忧心太过的缘故。
“福晋身子一直在逐渐好转。只是这月事么,还需要调理一下。”张大夫打着太极,就道:“福晋别急,我这就给你开药。”
董鄂氏此时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了,就连张大夫给她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完完全全地听进去。只随意地点点头,就靠在一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了。
…
当浓浓的药汁送到董鄂氏的嘴里的时候,董鄂氏心中也觉得十分的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