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闷哼一声,但很要面子地立刻憋了回去。

他微微低头,看着正弯腰给自己处理腹部的伤口的拉菲的头顶的发旋,觉得拉菲肯定是故意的。

琴酒抬起手,准确的揪住了拉菲头顶的一小缕呆毛。

“撒手!”拉菲低着头威胁,只不过因为他被琴酒压在了头顶没办法抬头,他的威胁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琴酒放了手,拉菲抬头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处理伤口。

因为琴酒是僵硬地坐直的,伤口上的药粉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伤口上,被创口组织黏住了。

拉菲有点尴尬地看着落在了床上还有琴酒腿上的药粉,伸手抹了抹试图消灭证据。

“别动。”琴酒嘶哑着声音抓住拉菲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手。

“你躺下来!这样坐着药都掉了。”拉菲原本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他反应很快地甩锅琴酒,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把他按倒了。

琴酒乖乖躺下来了,这次拉菲可以正常地给他上药了。

虽然最后抹完了药裹绷带的时候要伸手环过琴酒的腰还是有点尴尬。

把一切都处理完,拉菲把剩下的绷带剪刀都收回药箱,把药箱也放回了床头柜上。

“要不要帮忙~”拉菲吹了声口哨,直面着琴酒的“你是不是想死”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琴酒,发现自从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