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死活不认,这错误,至少也不能完全归集到他头上,毕竟,他的出发点还是好的。
楚明德见大家安静了下来,就更加苦口婆心了,说道:“大家辛辛苦苦为了谁,你们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要真的这一批稻子在下雨之前没有办法脱粒晾干水分,到时候发芽了,每家每户分到的就是发芽的稻谷,打下来的碎米能有多少?这最后还是吃到自己嘴里的东西,这是在为我自己干活吗?这是在为村长干活吗?这是为了谁?”
这个时候,楚明德都没有忘记楚守仁。
没有人再出头了。
楚明德接着又道:“所以刚才我让大家停止割稻,有些人还有意见,谁有意见现在说,你倒是出来说说要如何做!”
这话一出,哪里还有人敢说什么。
偏偏大志是个老实疙瘩,他讷讷在一旁说道:“这倒是没有意见,可是现在停下,要脱粒,怎么脱?”
顺着他的手,明好瞧见稻田里有一台脱粒机,闲着并没有人开始用。
比明好想象之中的还要小一些,估计就是那种一人能够扛起来的样子,结构也很是简单,底部用木头钉成一个木架,木架子上有一个一米多的斗,是为了装稻谷的,靠前的部分是一个滚轮,滚轮上面是铁线钉成的一个个圆弧。
“用脚踩,驱动滚轮,然后脱粒。”明好暗暗想到。
她往田里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明好的动作。
楚明德被大志这么一问,想着刚才那些觉得割稻子划算的人想不干了,这当然不行,于是朗然说道:“这谁割的,谁家负责脱粒!”
这个算是相对公平的做法,但是一开始要说包干,就应该说一亩田直接算多少工分,而不是说割稻多少,脱粒多少,造成眼前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