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予邱摇头,只回答了他后一个问题:“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于晓磊松了口气道,“这时候可不能出幺蛾子了。”
“最好是这样。”钟优突然插话,冷冷斜睨了他一眼,“别再拖我们后腿。”
自从上次阮家一闹,钟优对阮予邱就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装模做样了。
他这样态度,阮予邱反而自在些,不用再跟他互演了,也冷声说道:“放心,我跳得比你好。”
钟优嗤笑一声,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
不过几分钟,第十一个舞台结束——轮到他们了。
上了台,所有的呛声都被咽回了肚子了,只为了最后一次舞台的荣光。
和其他人的团体拼命外放,吵热场子的快歌不同,他们的新歌是一首充满哥特风情的情歌。
一切都很克制。
单薄的少年们穿着黑色的衬衫,如同一只只孤傲的黑天鹅,游走在无人区的角落,目之所及,一片灰黑。
而在一片暗淡中,却盛开着一朵火红的玫瑰。
天鹅情不自禁地爱上它,靠近它,可近了才发现,玫瑰也是惨败不堪,它的叶子不再新鲜,它的花瓣被虫蛀过,只有花茎上的刺依旧健康,拒绝他的接近。
天鹅痛苦万分,玫瑰的缺点太多了,不是应该被呵护的珍稀品种,它残破、丑陋、不值得被爱。
可那依然是他昏暗世界里,唯一的一抹色彩。
天鹅靠近不了,远离不了,难以自制,拼命克制。
少年们的歌声空茫,舞步轻盈,竭力控制着力道,压抑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