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一看到那翡翠戒指,便扑哧笑了一声,说还是凡蓉知道她,她就喜欢翡翠。

阮予邱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陪着江母聊了好一会了,等到侍者敲门提醒,说到了切蛋糕的时间,江母才放他出去,让化妆师过来补妆。

他一出门,便见江衡朝这边走了过来。

“……秋秋?”江衡迟疑。

阮予邱浑身一僵:“叫我小邱就好了。”

“小邱,”江衡笑道,“跟我来吧,带你去那边坐着。”

“嗯,谢谢江衡哥。”阮予邱跟着他走,不一会儿便落了座,离主桌不远。

“不谢,我先忙去了,你好好用餐,不必拘束。”说完便离开了。

阮予邱一坐定,便又开始寻找江岂的身影,其实也用不着找,主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

他还是一身得体肃正的西装,身姿挺拔,和几个明显比他年纪大的人站在一起说话。他听得多,说得少,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怎么变过,侍者将酒杯放在他桌边,又被他不着痕迹地推远了几寸。

烟酒不沾,坚持锻炼,生活习惯真好,阮予邱支着下巴想。

没有好身体也不能完成那么高强度的戏吧,阮予邱突然想起了江岂的第一部 戏,虽说是男主角,但并不是多么光彩的角色。

他在里面饰演一个瘾君子,无奈误食毒品而被抓起来,后来决定协助警方办案,最后牺牲了自己,围剿了毒窝。

里面有一个片段,他毒瘾发作,死死咬着牙齿,痛苦得青筋暴起、满头大汗,但眼神里,一面是无尽得渴望,是欲望最忠实得奴隶,另一面,却是深深得压抑与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