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手腕被男人抓住,扣在身后,异能完全无效、体力又比不过对方,只能被压在门上贴贴。

太宰治的指尖滑过青年微动的喉结,在上面的红印上蹭了蹭,换来一阵颤栗。

“不……要。”

温热的指节揉搓耳垂,好像被羽毛挠过,青槐几乎就要起了反应。

太宰治似乎很享受这种小小的乐趣,在青年唇间亲了一下,“不?还是要?”

熟悉的皂香瞬间唤醒了青槐昨晚的回忆,那种在大洋中颠簸、满身湿乎乎的幻觉让他双颊发烫,直到亲吻再次落下。

软糖般黏糊糊地落在唇角,辗转至绯红的眼角,再磨蹭到了鼻尖。

“太宰……”青槐刚刚开口就被男人抓住了把柄,灵活的热度钻入温室中,片刻就把青年弄得双腿发软,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噜声。

中原中也刚刚从楼梯栏杆中探出头,就看见了绷带流氓把手伸进老板衬衫中的场景。

一心一意谋事业单身二十多年的重力使上次见这种场面还是在不可说的小视频里,并且另一方的性别有所不同。

他面无表情地压低帽子,默默下楼。

“等等,刚才是什么声音?”青槐挣脱男人的桎梏,把对方不老实的手扯开。

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天花板里的小老鼠。”太宰治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仅不帮青槐整理衬衫下摆,还拉得更开了,露出一边红痕交加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