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心中有些不爽,偏过了头。
这家伙明明一天到晚都在撩自己,就像一只骚狐狸,现在还不是看台上的姑娘们看得目不转睛。
青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奇怪,换做往常他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或许也会跟着太宰治一起看姑娘,可现在心中就像是一团火烧起来了,燥得慌。
“啧,怎么不看了?”太宰治的声音悠悠,就像贴在他耳边说的。
“谁看你了!”青年慌张得反驳,换来男人戏谑的打量——
那双鸢色的眼眸缓慢地扫过他的脸,它们的主人忍不住笑起来。
“老板,我是问你为什么不看表演了。”
“……”
知道什么叫做社死类尴尬吗?
——泻药,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在找哪扇地砖有缝了,今天不钻进去我切腹自尽。
太宰治抑制不住地笑了好久,低沉的声音一直在青槐耳边回响,比一堆燃烧的柴火还要烤人。
青年捂住了脸,红晕从颈间攀升至双耳,似一块被太阳暴晒的巧克力,烫得他快要融化。
——这个星球反正我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就在青槐思考自己怎么才能说服系统让他脱离这个世界时,头顶一沉,落下了熟悉的触感。
太宰治揉了一把青槐的头发,顺势把他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
攀入指缝,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