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煊王与陆琢有出生入死的深厚情谊,陆琢对煊王可就不像对宁王那般客气了。
煊王也是来看慕容璃的,带了不少民间搜罗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全是孩童喜爱的耍货。
对上慕容璃疑惑的眼神,煊王摇着折扇,一本正经道:“这是为兄送给侄儿的,阿璃与怀瑾可得抓紧些。”
慕容璃:“……”
又来一个催生的。
见她不说话,煊王笑道:“怀瑾也老大不小了,他与文修同龄,如今文修快当爹了,他也得抓紧些了不是。”
一旁的陆琢失笑摇头,并未反驳。
慕容璃笑道:“煊王兄此言差矣,要说年纪,你可比宁王兄与我家陆哥哥要年长几岁,宁王兄将为人父,而陆哥哥也娶了我,王兄你却无正妃,便是你那王府后院挤满了莺莺燕燕,到底还是缺个主母。”
煊王一噎,好气又好笑。
“好你个小丫头,敢取笑为兄了,为兄后院里那么多女人,可比怀瑾这冷清的将军府热闹多了,要孩子作甚,麻烦得紧。”
关于风流的煊王至今为纳正妃一事,外界有种种传闻,慕容璃也听过一些。
据说煊王少年时曾心仪一女子,爱之若狂,可后来那女子另嫁他人,且红颜薄命,成亲没多久便香消玉殒了,煊王大受打击,去了边关,一去便是多年未回京,直至先帝薨逝。
慕容璃也只是听说,并未询问过煊王这个当事人,但看他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即便问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劫难,旁人终归只是看客,笑一笑便过了,却不知局中人的哀愁,何必揭别人的伤疤呢。
煊王并未久留,坐了片刻便火急火燎的说要去宁王府,他还给宁王未出世的孩子也备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