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你父亲之物,你若想要便拿回去。”她微笑着欲摘下手钏。
药沧沧执起鞭子戳戳她的手,制止她,“这手钏能避百毒,且对你的身子有益,它于我而言不过是件饰物罢了,既然是三师兄替你求来的,你好好戴着,不可随意取下,莫要辜负了三师兄的心意。”
向来大大咧咧的药沧沧忽然正经起来实属罕见,慕容璃见她若有所思,疑惑更甚。
“这手钏……”
药沧沧不待她问便嘿嘿笑起来,朝她挤眉弄眼,“我父亲说这手钏是谷中谷历代谷主夫人之物,代代相传,可到了我大师伯这一代因大师伯一生未娶,故而这手钏便无主了,一直由我父亲代为保管,三师兄竟然能得到它,由此可见,大师伯与我父亲是十分看重三师兄的,他或许便是下一任谷主了,届时你便是谷主夫人了。”
慕容璃:“……”
这难道便是陆琢骗她的原因,他求来这手钏却不提手钏的来历,多半是想隐瞒谷中谷之事。
马车出了灵州,一路朝官道上走,出城不到十路便进了山林,药沧沧察觉周围有异,提醒流云戒备。
慕容璃并非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依旧紧张得手心冒汗。
果不其然,片刻后有利箭破空而来,随行护卫多人中箭自马背上摔到地上,流云奔至马车旁保护。
“夫人,您可有受伤?”
慕容璃出声道平安,随后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时不时悄悄瞧一眼外面的情况。
对方有备而来搞埋伏,流云这边伤亡惨重。
药沧沧钻进马车欲带慕容璃走,但马车突然晃动,外边的流云急喊道,“药姑娘,马受惊了,速带夫人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