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未明言,却已经透露太多了。
慕容璃心安了不少,恭恭敬敬地向宁王行礼表达谢意。
“如此便有劳兄长照应一二,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宁王未在将军府多待,与慕容璃叙话后便离开了。
待大夫替陆琢包扎好出来,慕容璃才进屋。
陆琢光着膀子趴着,背上的伤虽已包扎完毕,先前受箭伤的部位仍旧能从纱布浸染的血迹瞧出来伤势不轻。
陆琢是醒着的,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慕容璃将水盆端至床前,细心为他擦拭脸上的细汗。
他眼不眨地望着她,嘴角弯弯,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
慕容璃极为不自在,嗔他一眼。
然,某人并未收敛,反而得寸进尺拉住她的手,嬉皮笑脸。
“皮外伤而已,阿璃莫要忧心,歇几日便无碍了。”
慕容璃将帕子放回水盆中,与他对视,郑重开口。
“自打成亲后夫君便不曾有过一日的安生日子,结缘不合,两看相厌,不如相离,故来求一纸和离书,望夫君成全。”
陆琢闻言,笑意渐消。
“你要与我合离?”
如今她唤他一声夫君,本是浓情蜜意,却是求他合离。
陆琢咬牙切齿,愤愤道:“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