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慕无伤为慕容璃诊脉完毕,无意瞥见她盯着房门口发呆,顺着她的目光而去,慕无伤心下了然。
“陆琢这小子有时虽像根木头桩子沉闷无趣,其实他人挺好,他背负了太多,许多事身不由己,这是他第二次求我,郡主在他心里也并非无足轻重。”
慕容璃垂眸,默了默才道:“他上回求你可是为了薛……是否为了宁王妃?”
慕无伤和善微笑,“皆道郡主聪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但我还是想为陆琢讲句公道话,他与宁王妃之间并非郡主所想的那般,你们既然已成了亲,你何不试着信他,毕竟这场姻缘是郡主好不容易求来的,方才无意瞧见郡主对他下口,着实有些吓人。”
闻言,慕容璃微怔,随即耳根红了。
“方才你们瞧见了。”
非礼勿视,但无意便撞见了,慕无伤觉得失礼,“并非有意,望郡主见谅。”
这事儿本就尴尬,慕容璃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不好接话便只笑着点了点头。
虽与慕无伤接触不多,但也知晓他有时不近人情,但与投缘的人相处时他谦和风趣并不难相处。
这时陆琢走了进来,慕无伤敛了笑,面色颇为凝重。
陆琢问:“如何?”
瞧见慕无伤神情凝重,陆琢更加担忧了,又道:“究竟如何?”
见他真的急了,慕无伤不再卖关子,取出先前陆琢去见他时带去的药丸。
“若这真是给郡主服的药,你们就该去问问配药的大夫了,这药不能救郡主的命,反而会要了她的命,但依我所见,这药应当不是郡主平日里服的,因为这药最多服三次就会没命,我瞧郡主的脉象应当只服用过一次,算算时间,该是在你们大婚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