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过三节车厢,当走到第三节 车厢的中间段时,夏油突然出声提醒:
[小心,左边!]
我应声转头。
左边的车窗出现一抹眼熟的黑影,那黑影熟练地打破窗户钻进来。
眼看着腕足迎面袭来,礁正要有所动作,漂浮在空中的灯塔水母一下子变大,把我和顺平都包裹在透明的钟形身体里。
腕足深深地陷入灯塔水母的身体,却没能刺穿,反而没能一下子拨出去。
“帮大忙了!”
破碎的车窗外传来少年的声音,下一秒,穿着黑色制服的身影抓着车窗的上沿,从上面翻身将自己甩进来,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
在翻身回到车厢的下一刻,虎杖把抓在手里的东西掼在地上,包裹着咒力的右拳重重砸下。
那一块连着腕足的肉块直接就被砸扁了。
“真慢啊,虎杖。”野蔷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在虎杖消灭了那部分诅咒身体的时候也出现在这节车厢里。野蔷薇把锤子搭在肩上,伏黑脚边一黑一白的两条狗嘴里也叼着跟虎杖砸扁的肉块一样的东西。
“上面风太大啦。”虎杖嘀咕了一声,转动脑袋看了看四周,“我们消灭的都不是本体吗?”
[在已经消灭大部分身体的情况下,这个诅咒的本体应该已经十分虚弱了。]夏油再一次出声,声音沉稳又可靠,[但是即便是任由你们消灭大部分身体,它却仍然没有出来,我有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