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电影看得还愉快吗~”
[怦]
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在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就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那注视感的来源,恶意的来源。
出现了。
我循着声音转过头,看到原本是售票员待的地方换了个人。
现在坐在这里的不是之前那个中年女性售票员,而是一个蓝白色头发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人。
最令人瞩目的,是横竖陈列在脸上的,可以当做坐标轴来看的缝合痕迹,脖子和身体其他地方也都有着这样的缝合痕迹。
那个人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侧脸和下巴垫着手臂靠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上甩动着一只金属手表,脸上带着恶童一般的兴趣盎然的笑容。
我注意到那只金属手表,跟之前那个中年女性售票员把电影票递给我时手上戴着的手表是一样的。
“吉野,往右跑,只管跑。”我没有回头,紧紧地注视着那个明显不对劲的人。
或许并不是人类,而是诅咒吧。
这种危险感和违和感,以及形似人类的形态,都明显跟我在秋叶原碰上的那个诅咒有着天差地别。在这段时间夏油杰的科普下,我多少能判断出来,这并不是礁能周旋的对象,很有可能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