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将冰凉的手贴了贴她又红又热的脸,希望她在回到酒店之前能稍微清醒些,谁知道她像只猫—样顺着他的手蹭了蹭,不想动了。

狗卷棘的手指勾了勾,顺势捏了捏手掌上绯红着的可爱脸蛋。

琴子:……事到如今,明明我都结婚了,居然还能恰狗粮!

遥还在说。

“你看,虽然说直树君和棘都是漂亮的蛋,还都已经刻上女孩子的名字了,但因为特别漂亮,所有依然会有讨厌的苍蝇过来嗡嗡嗡的飞!”

“啪”的声,她突然直起身,拍了下桌子,把狗卷棘没喝完的酒杯把拿过,咕噜噜喝了下去。

狗卷棘:……

他把杯子拿回来,把没有喝完的酒瓶放远了。

“但是俗话说得好……那不是,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直树君的心好像是没有缝的,但是行为点也不像嘛~”遥嘻嘻笑了下,身体晃晃悠悠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狗卷棘扶住她,不准备让她继续跟人聊下去了。

“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大妈!”

琴子瞪大了眼,她开始以为“大妈”这个词是遥故意说的,但是这样喝醉的表情,应该是……下意识的吧?真的把那么漂亮的堀内麻里当成大妈了?

“那个大妈苍蝇能在直树君这枚漂亮的蛋旁边直嗡嗡嗡飞那么多天~直树君!你~裂~啦~!”

狗卷棘把钱留下,把把她抱起,冲两人点了点头,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