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会,去参加二考,也不回来。
齐齐已经按耐不住想要逃开,洛艾死死按着它,嘴里低喃道:“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叽叽叽!叽叽叽叽!”放开我!要压死了!
洛艾听不见一只鸡内心的独白,只知道自己困了,洛艾躺在桌上,脸颊靠着齐齐的毛,十分小声地说:“我想他…”
那枚在额头发凉的吻,那时的触动,洛艾早已忘干净,她甚至快要回忆不起尤齐的脸。
尤齐离开的太突然,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他的离开对洛艾明明造不起什么威胁。
洛艾睡着了,齐齐却始终动弹不得,它耸立在那,睁着鸡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闭上眼睛睡着,也会流泪。
一夜睡去,第二天洛艾光荣落枕,她扭动脖子,咔嚓一声疼得她哆嗦两下。
洛艾自己嘟囔道:“怎么在这睡着了。”
她丝毫不记得,昨晚那个哭哑着说梦话,念叨尤齐的人是她。
齐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洛艾歪着脖子走出门想去寻找它,结果发现它躺在自己窝里睡得安稳。
洛艾:“……”
鸡都懂回窝里睡觉,她居然躺在桌上就睡着了。
虽然很丢人,但不得不承认,洛艾连鸡都不如。
脖子歪酸了,她又换另一边,洛艾艰难的蒸了两馍馍,干涩地吃了一个。
她疯狂灌水勉强将馍馍咽下,洛艾坐在椅子上,歪头看着窗外风景。
她现在根本不敢出去,就怕被人笑话,再者,她现在这幅模样,别说种田了,浇水估计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