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老师,你醒了?”
“我一直都醒着。”四宫嗓音沙哑,呼吸沉重,“我实在有些难受,就长话短说”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尽管是一副病容,中原中也和东方仗助仍感受到从他绯色眼睛中透出的冰冷。
“这里,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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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攥着箭,脸上毫无笑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沙发前——那是三个人刚才站立的地方。
电视里的新闻早已进行到下一个耸人听闻的事件,太宰治尝试着用手机联络,果不其然,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够接通。他低头,在通讯录找到另一个电话。
“摩西摩西?国木田君?”太宰治的声音俏皮又活泼,神情却冷峻又阴沉,就像是一个人将内在和外表割裂成为两块,如果有人在现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巨大的不和谐感。
国木田独步刚和江户川乱步结束东京的任务,正坐jr线回横滨,他皱着眉,用指尖抵着额角狂跳的青筋,接通了太宰治的来电。
他那个魔性的电话铃声简直把全车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喂!”
“国木田国木田,把电话给乱步先生!”太宰治这次没有多余的调侃,连日经调戏国木田的桥段都省略了,“这次是正经事哦~”
“那就麻烦你直接打电话给乱步先生!你当我什么?呼叫转移中心吗?”国木田不论何时,都能被太宰治气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