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宰和四宫一起叹气。

“和敦,大概吧。”四宫涉也心疼的摸摸自己划破的手账本,“现在不谈,马上也要谈了。”

他说着,不顾中原中也的挽留,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摆摆手。

“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怕被驴踢。”

四宫涉也钻进车门,最后发动的时刻,他摇下车窗,痛心疾首地对中原中也道:“中也先生,choker要是找不到的话,不妨问问太宰,我想——他应该知道在哪儿。”

中原中也脸色骤红,腾的捂住空荡荡的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戴,他出门时的确有找过,还以为是弄丢在酒店的哪个角落,因为时间紧急,也没来得及仔细翻找,就这么急匆匆出了门。

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平日里,戴不戴choker都可以,可偏偏今天——

捂在脖子上的指尖触碰的后颈上牙齿咬下的伤,中原中也浑身一抖,异能如火焰般熊熊燃烧起来。

呼,爽到。四宫涉也坐在的士的后座上,重重舒了口气。

过河拆桥太宰治,自己的苦果自己尝去吧。

他摘下眼镜,皱着眉,用风衣内衬擦了擦。

“去、去哪儿啊,这位先生?”司机红着脸,从后视镜里偷瞄四宫涉也摘下眼镜的面容。

“爱尔宠物店,二町目那个。”四宫涉也闭目养神。

“那、那个”没话找话的司机道:“你的两个朋友好像在那里打起来了,没关系么?”

四宫仰着头,贴在靠背椅上,眼睛睁开一条缝,很快又阖上了,“没事,他俩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