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听着萧放这一番话,心上酸酸的。

心上的滋味,并非连日来担惊受怕后的解脱,劫后余生的放松,而是一阵一阵的酸涩。

她从未想过,萧放会对她说今日这些话,也从未想过,萧放会将她安排的如此妥帖。

她一直以为,在萧放心中,可有可无如她,是与多吉议和最轻易的筹码,比起那一座座将士们拼命攻下来的城池,划算的多。

北歌捏在萧放锦衣上的指尖更紧,她缓缓低下头:“是。”

萧放看着怀中神情低落的人,他嗅着她的发间香,突然稍稍用力,带着她躺倒在床榻上。

北歌被萧放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心上一跳,她只身子僵硬了片刻,便回过神来。她的呼吸被萧放占据,她沐浴后本就未曾擦干的身子,渐渐潮热起来。

北歌闭上眼睛,才穿好的中衣被从肩上褪下,她雪白肌肤上那颗妖冶的朱砂痣暴露在空气中,慢慢的被萧放的唇含住。

萧放撑在床榻上,他低眸将北歌的模样尽收眼底,北歌身子颤抖不止,她害怕自己被淹没,紧揪着萧放的衣襟不放。

次日早,连祁带着萧放派给的精兵出城,赶往钩镰山关设伏。

北歌整理好自己的不多的行李,坐在殿内的床榻上等待,不一会萧放推门进来。北歌看着走进来的萧放,只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萧放瞧着北歌的眼神,站在门前驻了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