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这么说吧。”

狗卷棘点头,把裙子交到我手里。

我瞬间入戏,重新说了一句台词:“不过你应该可以穿下。”

狗卷棘顿了顿,缓慢地摇头:“木鱼花。”

我:“你可以!”

狗卷棘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叉叉:“木、鱼、花。”

我双眼发亮,膝盖跪在床上,不怀好意地举起裙子:“那我来帮你穿吧。”

狗卷棘眼睛顺着从我直起的大腿上滑落的被褥看下去,抬眸,抿唇,演技非常好的向后挪。

我凑近,直到狗卷棘的后脑勺撞上床墙。

“好吧,我要穿了。”

我的预想是——

我无视狗卷棘的反抗强行让他穿上小白裙。

然而真实情况是——

……完全被压制了!?

我动动手,但手臂被咒言师紧紧地按住动弹不得,手里的白裙都差点抓不住,他还状似害怕地闭上眼睛。

十分钟过去。

我:“……”

棘,你反抗的好认真。

我这个坏人完全不行的。

我强调道:“最后是我要成功的。”

狗卷棘轻轻松松压住我的手和脚,闻言眨眨眸,“鲑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