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灯光下狗卷棘的脊背覆盖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

我光着脚尝试着踩上去:“千万,千万别动。”

直到我整个人都站在他背上,慢慢踩背。

“这里?”我伸脚踩在他肩膀不远处,狗卷棘闷哼一声,比了个大拇指,“鲑鱼鲑鱼。”

我忍住想跳一下的冲。动,踩了半个小时就不行了,扑到狗卷棘身边躺下,“虽然说明天放假,也要早睡。”

狗卷棘懵懵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灰白的额前发乱糟糟的,他侧头看我一眼。

我毫无所觉,抖开被子,“灯在你那边,关上关上。”

我正要钻进被子,狗卷棘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我没有松开被角:“做什么。”

狗卷棘像被我视线烫到一般撇开头,手却还是握得紧紧的。

在我盯视中,他弯身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眯眼。

下一秒我看清楚他拿的是什么,“什么啊,想做么?也可以。”

我挠头,自从那一次失败以后我们都默契的忽略这件事。

直到今天。

狗卷棘喉结滚了滚,紧张地覆过来,手臂撑在我耳边。

那张我熟悉的好看清隽的脸三年下来成熟不少,靠近,鼻尖碰到鼻尖,就是不亲下来。

呼吸的气息喷洒,我原本在看他俯下。身时,深深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肉,他一靠近我就只能看他脸。

一只带着茧的手试探地撩开衣角,我眨眨眼,才洗过澡的狗卷棘手不冷,就是茧摩挲在我腰间,很痒。

我想推开他:“等等,我还没脱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