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继续看文件,不过坐的地点变成坐在狗卷棘背上,他顶着我的重量稳稳地做俯卧撑。

传统艺能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坐上去,业务不熟练,狗卷棘再稳我也一屁股滚下来。

现在我已经进化成为一个能随意坐看文件的人。

“加油哦——”我看文件的空隙敷衍地喊加油,视线都没有从字上面挪开。

我翻页,淡淡道:“加油,争取破千。”

“鲑鱼。”灰白发垂在地板上,听不真切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文件终于看完,屁股下面的人还在做俯卧撑。

我跟着他一上一下的,仿佛在坐弹簧。

同居的第一天,狗卷棘一开始进门就紧张,但我和在以前家里完全一样的态度感染了他,他渐渐放松。

因为在屋子里,我换了睡衣,狗卷棘也只穿了一件白体恤,很薄。

白体恤慢慢透出汗水,我光着的脚刚好踩在他腰上,脚底一阵湿意。

汗水顺着灰白碎发滴下,地板上也有了水珠。

我回头,狗卷棘的脖子上都出汗了,胳膊肌肉绷紧。

我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应该快结束了,于是屈膝支着下巴无聊地环视客厅。

装潢挺好。

做俯卧撑时,我的刘海都一跳一跳的。

半晌,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身。下传来声音:“鲑鱼。”

我回神,立刻下来,狗卷棘站起来,一滴汗水流过蛇目纹,被少年的手一抹。

我把一边的毛巾递给他,狗卷棘拿过来胡乱擦了擦,微喘气,白皙的脸染上绯红。

我站在一边拿起一个苹果啃一口,顺手举到他嘴边:“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