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妈?

黑体恤:……女儿?

濑尾结月脚一下子踩在桌子上,面目狰狞:“给我做五十个俯卧撑!”

木村/黑体恤/红衣服:“……不是吧?!”

我趴在水龙头旁边,清澈的自来水从下巴滑落,我仔仔细细把脸上洗了一遍,还漱了口。

狗卷棘洗完转头:“芥菜。”

我刚才差点呕吐,这颜料的味道奇怪到让我难以招架。

幸好只是进去一点,只尝了个味。

我关掉水龙头:“真是……失策了……不对,这完完全全就是你的错嘛!”

狗卷棘敛下眼眸,乖乖站在我面前,像个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好学生:“鲑鱼……”

我不禁教育起来:“那个啊,亲亲也要讲求时机懂不懂?你难道是野兽一样的男高中生吗?!”

【野兽一样的男高中生】出自野崎梅太郎语。

我一顿,对上狗卷棘无辜的眼神。

等等……他好像就是男高中生……

“……”我强行改变话头,“你是不一样的男高中生,你是咒言师诶,咒言师懂不懂?”

……嗯,我忘了上次狗卷棘给我的资料里面关于咒言师的部分了。

我在乱扯。

我犹豫几秒,问道:“咒言师有没有守则什么?……比如好好学习,谨慎说话?遵守学校纪律,遵守公共秩序?热爱集体,爱护公物,不做对人民有害的事?”

狗卷棘想了想,摇头:“木鱼花。”

“你……”我还要乱扯,手机响了。

班长群发的消息。

——收工,所有人员,速速回归,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