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芥,真的超难吃啊……所以说为什么是饭团馅啊……如果是水果的话,不就更多词语了么?”我嘟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狗卷棘没再说什么,只安抚性捏了捏我的脸,知晓我醉了。
空纸杯被他趁我不注意时扔掉,狗卷棘带我走了一步,我自以为走得平稳,实际上全挂在狗卷棘身上了,像个树袋熊。
狗卷棘不好走路,勉强走了几步便停下,低头看我,我:“看什么看。”
“蛋黄酱。”
“你才蛋黄酱,蛋黄酱超难吃。”我都不清楚为什么狗卷棘嘴里的词语都是我不喜欢的。
……好吧,只要是饭团馅我都不喜欢。
狗卷棘没说话,深紫色的眸眨眨,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往中间捏,害得我说话都说不清楚。
而且喝醉的我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蛋黄酱。”他被我握住的手反客为主,握住我的手肘处,语气带着玩笑。
“你神经病啊%¥……”我才说了几个字,狗卷棘就含笑手指微微用力,我后面的话变成含糊一片。
这家伙,我就说他一定不是三无系的啊喂!
我脑子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行为更随心所欲了些,喝醉也没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甚至还指示狗卷棘给我买个烤肠吃。
狗卷棘嘴上说着:“鲑鱼子。”带着我略过烤肠店,找家店倒了杯清水递给我。
我转头就忘自己要让他买烤肠的事情,接过纸杯,严肃地盯了一会儿:“你先喝,是不是下毒了。”
“……鲑鱼子。”狗卷棘无奈地拿过去,轻抿一口,再给我。
我豪迈地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