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医生了么?”

“鲣鱼干。”他摇头,似要在手机打字,但我看他打半晌都不知道打什么。

像在隐瞒什么。

我下车,狗卷棘也跳下车。

我:“我不信你没生病。”

狗卷棘眼神似乎是无措地乱飘。

看吧,这不是在心虚么?坚持自己没生病硬抗的人我见多了,千代以前有一次就是。

不过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附近也没有诊所。

我估计拉他去他都不去的。

我突然道:“那你亲我。”

“!”狗卷棘紫眸微微瞪大。

我认真道:“如果你生病了就会传染给我的那种亲。”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自己不敢承认,一般是不会亲的。

那样我就有把柄了,还不赶快看医生。

狗卷棘顿了顿,迟疑。

我哼了一声。

下一秒,阴影覆盖,他低头的一瞬间拉开衣领,我好像看到了他脖颈处的伤痕,又好像没有,因为我眼中很快被他靠近的脸占据。

熟悉的贴贴。

但这次好像贴得有些久了。

才经历过又一次生死挑战,狗卷棘原本应该习惯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在看到有人死亡时,想到现在的乌子。

怎么办。

如果他给乌子带来危险了怎么办。

太卑鄙了狗卷棘,为什么还不说出真相,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在心里唾骂自己。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