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里的孩子说想吃,所以买好菜顺便买一份。”白昼说着把买好的舒芙蕾拎高一些给夏油杰展示。

“你家里有小孩?”夏油杰有些意外,因为白昼只有十五岁,又是出身擂钵街……虽然有些失礼,但他一直认为白昼是个孤儿。

“在东京收养的,来东京当咒术师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那孩子是一位对我有恩的人的外孙。”白昼把手重新自然的垂下去,“不过我的确不是一个人来东京的,还有妹妹,我并非独自一人。”

“看起来你在擂钵街的生活相当有意思吧。”

“嗯……那里的确很难闲下去,不提咒灵,光是各种组织间的争斗就经常在擂钵街的战区发生,每天都会听见枪声。”白昼回想道说道,“有趣算不上,已经习以为常了,用咒灵来练手倒是有意思。”

夏油杰完全无法同情咒灵,甚至还想笑。

“不过你说当咒术师还有别的一部分原因?”夏油杰察觉到白昼是个别人问就会诚然回答而不会感到被冒犯的性子,便没有忍耐自己的好奇心,当然,他也是清楚什么能问什么别问,就比如被白昼收养的那孩子和她之间的事情。

“救自己所能救的人,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白昼与夏油杰直直的四目相对,“你们会需要我这份力量。”

夏油杰愣住,他应该怎么说?对这位‘傲慢’的后辈,告诉她:你的前辈比你强大得多,不会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

说不出来,在这个人、这双眼面前根本说不出口,似乎内心真有冥冥而来的声音对他说:“你迟早会需要她的这份力量”。

“而且我想赚钱,然后给我哥我弟我妹打钱,把每次的酬劳分成四份,每人一份。”白昼话音一转,十分认真的说道,“那就是我现在的目标,现在家里还多了一口人,所以要分成为五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