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似乎说了好几遍,我俩一起看画的时候他也说过。

第一次……这对夫妇……

为什么要用“这对夫妇”,而不是直接称呼为“田宫夫妇”?他要驳斥我可以直接说“我从没见过田宫夫妇”,为什么要在称谓上绕弯子。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难道你是说……”

天啊,我真傻,他明明已经很隐晦地暗示过了。可是,谁又会往那方面想呢?

但那两个诡异的男生,又怎么解释?我屋里的女人又是谁杀的?

他扬起嘴角,整齐的牙齿闪着亮光:“真不愧是前fbi搜查官,反应不算太迟钝。”

我先是感到气愤,马上又感到惊讶,装傻道:“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fbi搜查官?”

他笑而不语。

“想破案的话,找你那位同事不就行了。”他朝着门看了一眼,“是活锁,一拧就开。不过——”

他顿了顿,望向我的眼神里闪过一道冷光:“如果不小心推出凶手是我的话,你可要为我开脱哦,否则我说不定会干出什么恐怖的事。”

他耀武扬威似的伸展开两只宛如钢铁铸就的手掌,我浑身一凛,干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其实呢,我一直想试验一下人体的耐受程度,比如说206块骨头中,捏碎多少块能恰好致死,捏碎哪些地方能让人生不如死,这种试验成果用在叛徒身上挺合适。想做我的研究对象吗?据说女人的忍耐力比男人要强很多。”

他是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出这段话的,还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