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会把内衣放在最上面。”小兰小声说,还有些放不开的样子。
“ too”,园子几乎是嚷着说,“正常人应该都是这样啊,谁会脱完以后还把胸衣特意放到最底下呢?”
我摊了摊手:“然而死者就是这么放的。她的外套在最上面,然后是连衣裙,被压在最底下的是胸衣,还有一双袜子。”
世良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确实是个疑点。而且袜子这种东西就更不可能往衣服底下塞了。”
安室一边听一边摸着下巴,表情认真,完全是开始动脑思考的模式,忽然面色凝重起来。
同样表情变得严肃的,还有世良。她挑起一侧眉毛:“你刚才说死者的男友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对吗?”
我笃定地点头。
“越来越觉得那个女孩不是自杀的了。”世良说,“但唯一可能是凶手的人,还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真奇怪。”
“如果说有钥匙就是凶手的话,那管理员也有可能啊。”园子抬高声音说。
安室摇摇头:“一般来说不会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整个楼的钥匙,他不会采用这种无异于自曝的杀人方式的。”
他说着又转向我:
“夏目小姐,昨天的刑警有没有在死者家中找到死者本人的钥匙?”
我愣了一瞬,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找到了。”这种基本的操作,就算是高木也不会忽略。何况高木并不是笨蛋,只不过是被一堆开挂神人包围的普通人而已,就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