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压歪了。”
听见这话,林初月不由的皱了眉:“是不是很丑,我要去看看。”
也不给邵砚山反应的机会,兀自去了里间,坐到妆台旁,对着铜镜仔细照了照,发现自己鬓角上的一缕头发被压出了一道折痕,已经翘起来了。
用力往下压也无济于事。
早知道就仔细理顺头发再睡。
林初月心中有些悔恨。
在那榻上躺了许久,意识是清醒了许多,但她睡得不舒服,缩着腿蜷着脖子,浑身都是酸的。
在看面前那一张大床,上面铺着松软的床垫被子,她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
邵砚山就跟在林初月身后见她盯着那张床,似乎想要休息的模样,便开口问她。
“阿月累了,想睡?”他笑得温和,“想睡便睡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林初月点头,解开身上的披风,乖巧地躺到了床的里侧。
见邵砚山站在床边,脸色有几分犹豫,林初月便开口叫他。
“累了一天了,阿砚不休息吗?”
他倒是不累,但阿月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一直站在这儿。
脱了外面那件半罩着的直身放置于花梨木衣架上,而后灭了床旁茶几上燃着的灯,随后缓缓掀开百子千孙被的一角,动作轻缓的躺到了她身侧。
几乎是他一躺下,林初月就伸手过去,牵了牵他的手掌。
“阿砚,你我都一个月未见了,这期间你可曾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