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考了三日,林初月发现邵砚山确实面色憔悴,下巴还有淡淡的青色,这都已经起了胡渣,原本束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有几缕不乖的落到了额前,不只是脸上,衣服也皱皱的,全然没有平时的干净整洁,反倒多了几分颓丧的味道。
这样的邵砚山,林初月平时都难以见得。
刚想和邵砚山说几句话,问问他考得如何,邵砚山就错过她的进了房。
想来也是太累了,林初月觉得该给他歇歇,再与他说话才是。
于是自己便进了厨房,想着给他做些吃的,但不一会儿,她就看见邵砚山也进了厨房。
这才一会儿就换了身衣服,脸上也更整洁些了。
“阿砚可是饿了?”
既然来厨房又是这个点,应该是饿了。
想了想,林初月又道:“我正在做些吃的,阿砚才考完,不必自己过来,好好歇着就是。”
邵砚山看着她,眸光漆黑,似是楞了片刻。
“我不饿,只是过来烧水,洗澡。”
林初月这才恍然,人家一连考了三天都待在那样的棚屋下,肯定是浑身不适,更何况他们阿砚还是很爱干净的。
“那我帮你?”
林初月说着就把火点起来,又从缸里取了水,动作流畅,倒是没给邵砚山下手的机会。
“阿砚回房等着吧,水烧好了我帮你送过去。”
说完,她转身又去忙着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