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他去参加乡试,都是按部就班,但作为阿砚亲人,林初月下意识的就会关心担忧,想要为他尽一尽心力,既然考试她不能帮他什么,那就在这些身外物上出出力了。
邵砚山接过那道平安符,唇边含着笑意。
林初月也和几年前不同,身量高了,五官褪去了原本还带着点的钝感,更加清丽明媚。
她十八了。
“阿月辛苦了。”
林初月没想到邵砚山会这样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辛苦不辛苦,比起阿砚要去参加乡试可轻松多了!”
她又随口问了句:“袁大哥这次也去吗?”
袁述清之前有参加过一回乡试,不过落榜了,这又过了三年,应当是会去试上一试的吧。
“他去。”
林初月喜色更甚:“那这边便好了,你们二人又是同窗,这一路还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我们应当不同路,他家里有人送他过去。”
听到阿砚这话,林初月觉得又有些心酸。
怎的他们阿砚就是一个人去,袁大哥就有那样多人送他去呢,两相比较之下,显得他们阿砚有些楚楚可怜。
省城离得也不远,早知道她也算好时间陪他去了。
林初月不由得咕哝了句:“早知道我也和阿砚一起去了,现在没准备好,也来不及了。”
就当去省城玩几天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边的铺子都有专门的人看着,也不是非得她寸步不离。
但总归说起来这都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下次阿砚去参加春闱的时候,我也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