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哥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林初月笑着说了声。
“哪儿有,我可没说的夸张,”袁述清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知道我们为什么叫把子安称作头名吗?”他问。
这显然是因为学业,林初月不用想就知道,当初她高中年级里经常考第一的那种,不就人送外号年级第一还常有别称理科。
同样的道理,林初月明白。
然李挽琴依旧用刚才一般的语气,一双期待的眼,直直的注视着袁述清。
“是为什么啊?”
“子安在我们书院每月考核,已经连着一年评比都是第一,可不就是邵头名吗?不仅如此,我们书院对第一的学子是有不小的奖励的,不仅不用交束脩,甚至每月享有例银,除此之外还另加小麦三斗。”
“旁人来书院都是需要交束脩,付出些东西的,而我们邵头名呢,倒像是来赚人家钱似的!”袁述清又暗暗补充了句。
袁述清的话倒是提醒了林初月,怪不得每月都会由乡邻送小麦来他们家,说是邵砚山托他们送来的,本还想着每月都要他一个学子花这样多钱,心里有些愧疚。
原来,这压根就没花钱呀。
思及此,她又不由得看了邵砚山一眼,只见他脸色平静,丝毫不受袁述清话语的影响,依旧一贯的从容。
“砚山可真厉害!”李挽琴感慨了一句,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转到邵砚山身上,在自认为他还没有察觉之时,又悄然收回。
“那可不是。”袁述清跟着附和。
一顿饭吃的好不热闹,只是后来袁述清实在太多话了,被邵砚山斥了一句,他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