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挽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直到身旁的母亲不动声色地扯她的袖子,才后知后觉,羞怯地收回目光。

吃过饭后,李书怀让邵砚山同他一起去了书房,主屋里只剩下李秀云李挽琴母女俩,李秀琴帮着自己的母亲收整了碗筷,一起去了厨房。

她平常虽爱玩些,但却也不懒惰,得空便会帮母亲做些家事。冬日里的水凉,李秀云不忍自己女儿受寒,想让她先去歇着,但李挽琴却不依,自顾自的动手洗碗。

“阿娘,阿爹那位学生,我怎么看着不太眼熟呢?”

把碗筷沥了水,李秀云答道:“当年砚山只在你阿爹面前学了半年,后面就去了于安城的书院,你又没见过,怎会眼熟人家。”

似是想到了什么,李秀云侧头看她:“以往家里来了客人怎的不见你如此关心?”

被自己母亲问得一怔,李挽琴有些不大好意思,转过头拿棉布擦干净了手上的水。

她嘟囔了句:“那……那以往家里来客人也不见得阿爹如此热情啊!”

“你阿爹热情,是因为砚山优秀,让他引以为傲,”说到这,突然停下仔细的打量起面前的女儿,“那挽琴你又是为何这样,难不成,是瞧上了砚山?”

李挽琴被说的脸热,佯嗔道:“阿娘你可快别乱说!”

“是吗?我是乱说,你脸为何这样红?”

“阿娘,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嘴巴撅得高,一双柳叶眉拧得紧。

“行,不打趣你了,”李秀云笑了声,轻拍自己女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