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达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禅院真希听见他在喃喃自语,念叨着“我是不是应该换宿舍,我觉得我太妨碍他们了”,然后用熊掌“羞涩”地捂住了脸——指缝完全没挡住眼睛的那种。

气氛顿时凝固到极致,几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谁都是第一次撞见这幅场面,完全不知道是该出声打破,还是该当做没看见。

幸好的是,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在聚精会神玩了一小会儿舌尖之后,大概是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突如其来的安静,银发咒言师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僵硬住了。

然后,银发的二年生慢腾腾地转过头来,脖颈好像没上过油的门轴,几乎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惊慌的紫眸也就这么和一二三四五双震惊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

两方均是沉默,过了大概有几秒钟,咒言师的喉头才干涩地滚动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招呼:

“……海带?”

……那个,有事吗?

他这边冒着冷汗停了下来,而被捏着舌尖的家伙倒是完全旁若无人,连一点眼神都没分给满目震惊的同学,粉瞳湿漉漉的,半张着的口还在吐湿气,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甚至还伸手轻轻扯了扯银发咒言师的袖口,试图把人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棘君,为什么不继续了?

如果我妻夏野现在能顺畅说话,他一定会用最甜最软的声音继续这么诱导下去,至少狗卷棘的初吻是绝对保不住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像被下了定身术,僵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