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放东西,也只会放安眠药或者口服镇定剂之类的呀。』

“鲑,鲑鱼。”

是,是这样啊……

狗卷棘莫名又有了一种初见时看到消防斧剁饺子馅的感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真的没什么事情吗?他微妙地感觉夏野现在情绪不太对劲啊,真的没有不开心吗?

“没有不开心。”

好像直接猜出了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妻夏野露出了无辜的表情,眨巴了一下不怎么透光的粉红色双眸,接着用软绵绵的声音说:

“只不过是决心更坚定了一点……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哦。”

我妻夏野又逼上前一步,近乎贴上了僵硬住的银发二年生,抬起两只手臂勾在了咒言师的脖颈后,搂着他的脖子慢慢环紧,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狗卷棘还沾着点水珠的侧脸,两颊重新飞上开心的红晕。

『棘君的嘴唇,嘴角边的蛇目,舌面上的深色咒纹,我一定会亲到的。』

『一次不成功就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三次……棘君的咒言太过麻烦的话,就想办法让棘君暂时说不出话,只要说不出咒言的命令,就做不到阻止我了吧?』

我妻夏野呼出一口热气,然后把头埋在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银发少年的肩颈处,露出两颗白白的小虎牙,格外克制地,轻飘飘地用牙尖蹭了一下。

『想和棘君接吻,想触碰他的舌面,想贴上深色的咒纹,想用舌尖拓印纹路,想咬棘君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