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里响起了一声痛苦的嘶叫,断手立刻惊惧地向墙体里缩去,我妻夏野的动作丝毫没停,但也没再管这只手,他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子,目标明确地砍向了扣住银发咒术师那只巨手与墙体的连接处。

……

被扣住整张脸后,狗卷棘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青灰色的巨掌把他的整个脑袋扣的严严实实,连声音都隔绝的七七八八。

他只感觉到了有液体溅到他身上,之后被扣住的脑袋就浑然一轻,眼前漫上一层血色,接着放亮,盖住双眼的“手指”好像被砍断,扣住他脑袋的巨手就这么被“拆”了下去。

没错,是一块一块“拆”下去的。

狗卷棘有点呆愣地眨了下眼睛,粘在他睫毛上,脸上,头发上的红色液体还在缓慢向下流,而在他的面前,一个刚才被他认为是“普通中学生”,提着染血消防斧的粉发少年半蹲下身,身上同样糊着一层红色,颇为紧张地询问他“你还好吗”。

狗卷棘:“……”

狗卷棘的目光在染血消防斧上停了一下,然后缓慢地移到了地上的“碎块”和血泊,接着在眼前粉发“普通中学生”身上的血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对方溅了几滴血点,不知是运动导致气血上涌还是什么原因而微红的脸颊上。

他的视线追着一滴顺着粉发少年脸颊缓缓流下来的血滴,一起落到了地面上的血泊里,然后才表情有点空茫地回答:

“……鲑、鲑鱼子。”

作者有话要说:

鲑鱼,表认同,肯定,相当于夏野问狗卷没事吧,狗卷回答没事。

——